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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富贵挤进应琼和扶竹中间,用身体将两人隔开。

“富贵,你,有点挤到我了。”应琼目光落在陈富贵紧挨着她的肩膀,说道。

陈富贵闻言,稍稍往旁边退了些,却没有退太远。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怕黑,不能离灯太远。”

怎么以前几天没见你怕黑呢?

应琼懒得戳破陈富贵蹩脚的借口。

左右不妨事,随着陈富贵去了。

不过,陈富贵最近有些反常,比刚起被捡来的时候难养了不少。

难道是叛逆期到了?

她决定等找到烈焰草,出了大荒,要好好阅读关于孩子教育方面的书籍。

三人朝着第九峰走了一段路程。

应琼有些饿。

她摸着锁囊,思索是先吃饭还是先赶路。

一声娇媚的女声传入耳中。

“好俊俏的小郎君。”

应琼是个女的,和郎君这个词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扶竹是可爱挂的少年,算不得俊俏。

在场三人能配得上“俊俏小郎君”这五个字的,只有陈富贵。

只听得娇媚的女声继续说:“虽然嫩了点,但养一段时间成熟了,想必非常可口。”

刚才还在操心陈富贵教育问题的应琼,听见有人竟然敢打陈富贵的主意,立马如同一个护崽的老母亲,把陈富贵护在身后。

“我的人,谁敢动?”

不可否认的是,应琼那一句“我的人”极大程度地取悦了陈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