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拿着那只。
曹元正到死,也没能抓牢的白色药瓶。
万俟林木将药瓶递给曹文。
曹文脸色狰狞,皮肉已经脱离了地吸引力,癫狂的像是整容失败的蛇精脸,痉挛一般抽搐。
啪!
曹文抢过药瓶,哆哆嗦嗦的拧开。
一封信。
藏在救命的药瓶深处。
是曹元正的笔记,甚至上面还盖了曹元正的印章。
儿子曹文,亲启:
“我的儿子,爸爸没有多少时间了。
因为你从小没有妈妈,爸爸又要奔波生计,很少能抽出时间来关心你,以至于咱们的关系一直都不亲近,这是爸爸的错。
在别人眼里,爸爸可能是个人渣,抢夺了弟弟的公司,还有传闻说爸爸丧心病狂,想要强暴弟妹。
无论爸爸在别人眼里是什么,爸爸都想要亲口告诉你……
儿子,爸爸不是这样的人,你的爸爸是个踏踏实实打拼,用自己心血,老老实实生活的人……”
曹元文并不是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