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伸入女人的口袋。
扒手?
万俟林木皱了皱眉,他们刚下了地铁的滚梯,与走出闸机的女人距离很远。
那扒手已经把手伸进女人的口袋。
叮铃铃——
女人的手机突然响了。
扒手似乎没有得逞。
女人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放在耳边,接听起来:“喂,您好?”
应该是不认识的来电显示。
扒手突然动了,又靠近女人,紧紧的贴在女人的后背,甚至双手搂住女人的肩膀,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说了一句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简直就是性骚扰。
但是女人竟然并无感觉,依然自顾自松松垮垮的行走着,打着电话:“喂?什么储物柜?喂,找谁?”
不是扒手!
也不是地铁变态!
包裹严密的风衣男人是从施工封闭路口走出来的,那个方向根本没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