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的声音,犹如冬风一样凌冽。
那白衣男人戴着面具,低下头来,轻轻擦拭着怀中年轻人的面容,低声说:“是为兄不好,让你受累了,以后都不会了……都不会了……”
“兄长知道,你一向最怕安静,素来是个调皮捣蛋的。”
“为兄……这就来陪你。”
那白衣男人,好像一只展翅的大鹏鸟。
白色的袖袍,好像圣洁的羽翼。
白色的石雕鸟面,好像碎裂的心脏……
咔嚓!
坠落在城门之下,摔了个粉碎。
咔嚓……咔嚓……
随着那面具碎裂,羽燃看到了那面具后面的脸孔……
“火浣!火浣!!”
羽燃突然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是个瘸子,一直坐在轮椅上,此时此刻却突然站了起来,猛地从花海中站了起来。
“火浣!”羽燃激动的喊着,情绪失控,眼神失去焦距。
羽伯吃了一惊:“少爷!少爷您能走了?!”
万俟林木立刻说:“你们家少爷不对劲,他好像看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