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哇——”
“呜呜呜!!!”
雪先生越哭越委屈,断断续续的抽噎着:“为、为什么不让我……让我生孢子……我们雪……雪耳就是要生孢子啊!我……我想生孢子……呜呜,大叔你是坏人吗……不、不让我生孢子的坏、坏大叔!”
丁冥:“……”
雪先生哭的那叫一个豪迈,委委屈屈的,花枝乱颤。
丁冥赶紧哄着说:“没没没,我没有不让你生孢子。”
雪先生委屈的说:“你刚才还说不让我生孢子!大哥哥都听见了!”
他说着,用瓣片准确无误的一指万俟林木的方向。
万俟林木已经彻底醒了,唯恐天下不乱的点点头。
丁冥连忙改口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不让你生孢子,我只是不让你随便找人生孢子,这样是不好的,你只能给我生孢子。”
“呜呜……”雪先生扒着花盆边哭泣着,并不是干打雷不下雨,真的是声泪俱下,不死木都给哭湿了,花盆里一捧一捧的水,抽噎的说:“为……为什么我只能给你生孢子?坏大叔,你好奇怪鸭。”
丁冥谆谆教导的说:“因为你喜欢我啊。”
雪先生奶声奶气的说:“我不喜欢你鸭!”
丁冥重复:“你喜欢我。”
雪先生反驳:“我不喜欢你鸭!”
丁冥:“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