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城聿看着画上的钢琴,要不是她特意在旁边用文字备注,很难一眼就看出画里的女孩儿在弹钢琴。
琴上那朵海棠花画的勉强凑合,能看得出来是朵花。
这是在海棠村客厅的那架。
放弃弹钢琴始终是她的遗憾。
“还想不想再深造钢琴?”蒋城聿问道。
“再过几年就三十了,还是好好做我的沈老板吧。”沈棠把书桌上整理干净,这幅画搁在电脑旁,送给他当礼物。
“如果以后女儿喜欢弹钢琴,那就好好培养她的兴趣。”她看着自己有点惨不忍睹的画功,“要是女儿有筝筝那样的绘画天赋,那肯定让她学画,至于钢琴--”
遗憾就遗憾吧。
人生啊,谁还没个遗憾。
“像你这样的大老板,有没有什么遗憾或后悔的事?”
她拽着他的手回卧室。
不等蒋城聿说话,沈棠自问自答,“应该是没有,我看你做什么决定都是考虑再三。以后我也得好好学着。”
做老板了就不能再随心所欲。
后悔的事有一件,蒋城聿没说。
下周二他们就要飞深圳,看过爷爷后,去小岛度假。
泡过澡,沈棠拿出行李箱,收拾行李。
蒋城聿站在旁边,看她把他的衬衫一件件叠好,圆润修长的手指将衬衫一一抚平,没有半点褶皱。
他衬衫是什么颜色,她就再拿自己同色的t恤摞上而,每两件放在一个防尘袋里,像情侣套装。
蒋城聿看出了规律,“我来收拾,你去睡觉。”
沈棠把活让给他干,不过人没离开衣帽间,两手缠在他腰上。
他腰腹肌肉的手感好,她爱不释手。
蒋城聿按住她的手,“别乱动。”
沈棠不影响他干活,把他睡衣整理好。
“老公,防晒服别忘了帮我带一件。”
衣帽间足足安静了十来秒。
这个称呼让他们的心距无形中又拉近。
“放箱子里了,带了两件。”
沈棠也在努力适应老公这样的称呼,有时难免恍惚,他是不是真的愿意走进婚姻,真的是那个要陪她过一辈子的人。
等早上在他温暖结实的怀抱里睁眼,恍惚才不再,心里才踏实。
衣物全都整理好,满满一箱。
蒋城聿之前被她撩起来的火,现在才有空灭。
衣帽间的沙发不够宽大,沈棠被蒋城聿抱在怀里,她在他身下,抓着他肩膀。
前半段时间,蒋城聿温柔地给着她。
后来,强势地要着她。
不管哪种,沈棠都招架不住。
从衣帽间到卧室沙发上,这场激烈归于平静。沈棠冲过澡躺到床上,累到不想动,他的体力跟他二十七八岁时不相上下。
她看着在喝水的蒋城聿,“我睡了,老公晚安。”
“嗯。”蒋城聿放下水杯。
她的浴巾被放到一边。
蒋城聿埋头,在她最敏感那处亲了下。
沈棠微微一颤,条件反射般就要拿脚踹他。
没踹到,脚被蒋城聿握住,他温热的唇又落下。
沈棠两只脚被他箍住,根本动弹不得。
他还在亲着。
舌尖上的温柔令她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