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心里一紧,“他没对你动手吧?”
“没,就僵持了几分钟就停了。”
“他丫绝对是故意的……”顾海正嘟哝着,突然又觉察到什么不对劲,接着问:“那他后来怎么又给你剪头发了?”
白洛因被问烦了,怒道:“我哪知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祖宗,你们顾家人的神经怎么长的?一个个都这么奇葩!”
顾海硬着脸没说话。
“我就解释这么多,你爱信不信!”
说罢转过身,背朝着顾海。
顾海又从后面圈住白洛因,脸贴在他的颈窝,口气还是很强硬。
“以后你尽量少招惹他。”
白洛因眼前就有个陶瓷小罐,他真想抄起来砸到后面那个人的脑袋上。
“怎么还成我招惹他了?我什么时候主动招惹过他?”
顾海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说着,“他这人不像我们这么简单,他比你能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他爱什么样什么样,我一点儿都没兴趣知道。”白洛因口气冷淡。
顾海攥住白洛因的手,静静说道:“我不是想让你了解他,我只是想提醒你,对他要有一颗防备之心,不要轻易将他和我们划为一路人。”
白洛因突然想起来什么,冷哼一声。
“可人家说了,你俩一个是粗俗的流氓,一个是文雅的流氓,本质是一样的,只是表现方式不同而已。”
“一样个姥姥!”顾海磨牙,“他丫那是自捧!我俩本质差远了!我是嘴硬心软,他丫是嘴硬心狠!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件放风筝的事么?就从那么一件小事里就能看出我俩本质的不同。
顾海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白洛因又想乐了,他倒是没从这件小事里看出顾洋的坏,倒是看出顾海的蠢了。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我和你说正经的呢!”顾海将白洛因的脸扳正。
白洛因绷住笑,“行了,我知道了。”
顾海又盯着白洛因的脸看了一会儿,见他的眸子里闪着异样的波光,嘴角忍得直抽搐,顿感颜面受挫,咬牙扑了上去,“你还笑?你还笑?我让你丫笑,让你丫笑……”
“哈哈哈……呃……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顾海就被顾洋的电话吵醒了。
“起床没?”
顾海打着哈欠,“刚几点就起床啊?你那官司不是九点才开庭么?”
“你以为这是上课啊?可以踩着铃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