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猛强撑着几分颜面说道:“你丫就是捡了个便宜,其实我昨晚上回来之前,就已经治好了。所以这不代表啥,你只是帮我证实了这一点。”
尤其但笑不语,但眼神里透露出的意味很明显,你就是喜欢我,别狡辩了。
杨猛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他可以和尤其狡辩,但不能和自个狡辩。他昨晚上是怎么被人从包厢里挤兑出来的,杨猛至今历历在目,至于他怎么上了尤其的床,又怎么被尤其治好了,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没事,我有的是精力慢慢和你耗……尤其顶着个小帐篷进了卫生间。
杨猛又吃了尤其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
番外之猛其其21真是个大活宝。
杨猛的“病”一好,也不在到处逛荡了,老老实实跟着尤其跑动跑西,忙乎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骨头都软了。习惯性地甩掉两只鞋,在门口脱了外套,刚要把裤子一块脱了,突然感觉到四周潜伏着危险的视线,杨猛又溜回了卧室。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早上被尤其“治”好了之后,杨猛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暗示着某种东西,而且这种感觉伴随着尤其的靠近而愈加强烈。尽管一整天都待在尤其身边,可杨猛总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的接触,否则心里不踏实。
从卧室出来,打开门,瞧见尤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杨猛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
尤其脸上的线条柔和很多,语气也轻松随便。
“我能干嘛?拿衣服,去洗澡啊。”
杨猛小腹处紧绷的肌肉稍稍松动了几分。
以往俩人洗澡总是抢,谁都想先洗,今儿杨猛不抢了,乖乖地让尤其先洗,生怕自个先洗,尤其突然闯入浴室,假借共同沐浴的理由再占他便宜。
终于,尤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浴袍的带子系得很松,杨猛总觉得这个浴袍随时随地会滑下来,于是加快了冲进浴室的速度。
尤其斜着杨猛那仓皇逃窜的身影,嘴角不由的翘了上去。
进了浴室,杨猛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洗手台搬过去抵住门。再三确认门已锁上,杨猛才放心地走到淋浴头下面。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杨猛哼着小调,缓解紧张的心情。
洗到某个部位时,杨猛的歌声戛然而止,他突然心跳加速,试着用手搓了两下,貌似没什么反应。他又刻意多搓了几下,还是没什么反应。他试着一边搓一边幻想那些动作片,可还是没什么反应。
咋回事?
以往洗澡的时候兴起,很容易就立起来了,今儿怎么又蔫了?
杨猛反复搓试均无效果之后,急出了一身汗。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