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抽自己一巴掌,怪起了自己看守不力。
文悦已经听不清王猛在说什么,她满心满眼都是成为了顾知泽的妾室后的幻觉,她痴痴地笑起来,呢喃着听不清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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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幼薇第二次半夜醒过来看到顾知泽的时候,已经没有第一次的慌张了。
她觉得脸很疼。
睡之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对月感慨的文艺少女,现在,她觉得她是今晚即将被狼吃了的预言家。
这次她不是被冻醒的,顾知泽也没叫她。
但她还是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她坐起身,和坐在榻上的顾知泽四目相对。
“请问,我们之间是有什么时差吗?”许幼薇话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她才看清了顾知泽的脸色,坏的有些让人害怕。
顾知泽盯着她,忽然拿出了一把叶子,递给许幼薇:“揪。”
许幼薇一头雾水,又不敢不接,拿过来看了看,是她院子里长得最好的黄槐决明,就等这几天开花了,顾知泽竟然把叶片全扯下来了。
她辛辛苦苦养了那么久!每天浇水松土的,顾知泽他怎么敢!
许幼薇气得冒烟,她笑容勉强地拿着叶子,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许幼薇伸出了手,顾知泽这才看到许幼薇手上的布条,他皱了皱眉。
许幼薇看着手里可怜的圆润叶片,肥厚适中。她从小有个毛病,见东西会忍不住掐两下,偶尔走在路上会揪一片叶子掐出个十字才算完,但黄槐决明是她一点一点养大的,别说揪片叶子,那都是在供着啊。
她忍了那么久,没想到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在顾知泽手上了。要不是打不过他,她早和顾知泽翻脸了。
“你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