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算小,先找了托词,事后找替罪的借口,就算有心人言语,但至少面子上是过得去了。
许夫人带着许娇婀在宴会上实在是难捱,直到宴会结束,许夫人脸色都不是很好,急匆匆带着许娇婀离开了。
等到回府,这事又要是好一番折腾。许娇婀意识到这一点,突然有些害怕和茫然:如果这时候是许幼薇受了这些呢?她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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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心的毒转移不出来,是因为母蛊未死所以不成,那她身上的呢?”
张医诠看到顾知泽认真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他们之前也聊过关于顾知泽身上的噬心,想了许多种法子。
按照一般情况来,最佳选择自然是根除,其次是转移,最差是药治。根除不必说,除了母蛊就是,转移,字面意思,也就是说将蛊毒转移到其他人身上,药治是三种法子里最没效果的,只能作为辅助抑制手段,无法根治。
但顾知泽身上毒性霸道又急,转移可能会刺激到母蛊拼死一搏,反倒不是良计,许幼薇身上这个不算特别激进,是属于长期存在,依靠宿主,和宿主共存亡的。
“许娘子身上蛊毒的毒性没有噬心发作那么猛烈,但也十分阴损,长期以往肯定不行,若是要转移,待我想想……”
许幼薇身上的毒找不到源头,也就无从根除,但既然能压制噬心,借此可以猜他们两人身上的两种毒,应该是出自同一处。
张医诠摸着胡子,顾知泽没提之前,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可是许幼薇蛊毒靠近心脏,要引出蛊虫转移,风险也不小。
但顾知泽的意思已经很清楚,无非就是想保住许幼薇。
“殿下,许娘子的蛊虫靠近心脏,稍有不慎,情况可能会比现在更糟,但我现下有一法子或许……”
王猛推了张医诠一把,急道:“有什么你就说啊,你卖什么关子。”
张医诠神情凝重:“有个冒险些的法子,殿下今天服用过以许娘子的血液为药引的药控制噬心,既如此,以毒攻毒,以银针引毒,辅以殿下的血液,或许能以噬心压制她身上的蛊毒。”
“但是,”说出这些,张医诠明显很不情愿,他叹了又叹:“这样就意味着殿下要承受两份蛊毒的风险,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