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没法还的人情。
这感觉就像待在一湖煮沸的水上,搅得他难以安宁。
霍朝甚至怀疑她是故意的,他的专业好歹是临床医学,虽然后来转专业了,但是这点伤口,他一眼就看的清。
宴会上的事,手上的伤也好,
他不问,也不追究。
是因为有些事本不必追究,
越是追究就越是在意,越是难以离开,他深知这样的道理。
但是。
嘎啦一声,烟盒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叫声,霍朝垂眸看了一眼被捏的变形的烟盒,松了几分力气。
很烦。
这时,电话铃声也不长眼地大作,霍朝不耐烦地划了下,
“到了?在哪”
对面传来的却是一声醇厚的男声,不是外卖,
“霍少,是我。”
霍朝夹烟的手一顿,
“谭刊?你不是度蜜月去了吗,这么快回来了?”
“哪还有那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