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吗?”雨朦毫无意外道:“你说不出来,也就别怪我不告诉你了……”
“我接近他,”棉棉试图解释:“是想改变他暴戾的性格。”
“他十岁就开始暴戾了吗?”雨朦质问道:“你改变人家性格,非得给人推拿按摩吗?”
棉棉心一阵锐痛,脸上好似被人扇了几个耳刮子,火辣辣的疼。
一直有意无意留意这边的安童,发觉了她们的气氛变化,顿住脚回望她们,见棉棉脸色有异,眉头一蹙。
而那边和弥途愉悦同行的离焦,似完全没注意到她们,只在目光流转之间,会似有若无地往那边扫一眼。
“知棉。”雨朦脸上亦苍白失色:“我真的不懂,你为何不挑其他人,师父不是让你盯着巩良吗?不是让你陪着我吗?为何你一门心思都在东方持那里?”
“知棉?”
安童往她们走来,神色如常,好似没有发现她们紧绷的气氛:“快跟上,三头灵鹫的地盘快到了。”
棉棉偏头想让安童先回避一下,雨朦就大步走开,往离焦方向去了。
棉棉心急地想追过去,可又觉得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只好朝她喊:“雨朦,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一片布满了乱石杂草的山丘,上面没有一棵树,全是巨大的褐色大石。
有一片细竹子样的植物,稀稀疏疏分布在石头最密集的地方。
“那像竹子的东西,就是君子笑。”安童低声和棉棉讲解:“我们要剪竹子顶端的几片叶子。”
棉棉心情还有些躁郁,心不在焉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