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长老了然:“原来如此……难怪永薪不让小姑娘说出来。”

有人压低声道:“嗐,我早猜到永薪有这毛病,每次和他出任务他总会偷偷放屁…去方便要方便半个时辰。”

“我说凤玉最近怎么不理他了,凤玉对屁股的要求可是……”

“咳咳!”袁长老瞪了眼众长老们:“既然事情明朗便散了吧。”

“各位长老!”棉棉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鹅蛋小脸上,一双水当当的大眼含满了令人不忍的忧伤:“求长老们将此事保密,千万不要传出去,我师父他实在难受才吩咐徒儿来要这本书的…都怪我愚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若是因我累师父名誉受损,我将万死莫辞……”

长老们听了无不动容,将棉棉扶了起来,袁长老看她的眼神更是充满怜爱:“放心吧,我们会有分寸。诸位,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散了散了。小姑娘,你在此候着,老身去把书取来。”

随着人群散去,棉棉终于暗暗松了口气,忽然,身旁冷不防传来不忿的冷哼。

“既是借书,又为何鬼鬼祟祟躲在窗下?”

正是还不肯罢休的正隆。

棉棉眨了眨澄澈透亮的眼睛,圆白的小手拉起后脑勺一把披散的乌发:“当时我的飘带被风吹入窗内了,正想伸手去拿大师兄便来了。”

正隆眯了眯眼,道:“好,拿出来给我瞧瞧。”

棉棉讷讷点头,没有踌躇,回身就凑到了那扇撑开的窗户。

她朝里快速扫了一圈,发现纱织和那名问师兄已不见踪影,只有两位长老在书柜中穿梭。

他们定是闻声离开了,棉棉心忖,接着探手往下摸去。

窗台缝隙只够探入一臂,棉棉只能凭感觉摸索,于是,一只藕节般雪白圆溜的手臂,从厚厚卡在窗缝的衣袖中伸出,摆动着够向下方的一张矮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