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险些咬着舌头。
再张张嘴,发现自己被他堵得竟无话可说。
看着他郁闷耷拉下来的眉尾,温别宴眼中闪过清浅的笑意,转瞬即逝。
“真的不要咬一口吗?”他固执地将话题拉回正轨,继续问:“只要不注入太多信息素,我可以回家用腺体阻隔贴遮住,不会被我爸妈发现的。”
这话听起来真是像极了一个Alpha了渣了一个Omega,Omega非但不醒悟,还死心塌地说没关系,我会自己把孩子打掉,不会被我爸妈发现。
余惟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他到底是做什么,让他在他心目中的渣男形象这么根深蒂固?
“真不要。”他加上了强调的语气,以证清白。
温别宴不放心:“可是你会很难受。”
余惟满口胡邹:“我天赋异禀,易感期除了想睡觉,没别的毛病,完全不需要Omega信息素安抚。”
“真的么?”温别宴问。
“骗你干嘛?有糖吃?”
温别宴半信半疑,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
外面随时几个男生的离开安静下来,温别宴这个擅闯A厕的终于可以出去了。
余惟不大想上语文课,就借口说自肚子不舒服,让他自己先回去。
温别宴整理好衣服,临走前还想确认一件事,认真问他:“你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是吗?”
说他死脑筋也好钻牛角尖也好,不管什么事,他都习惯了去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模棱两可的结果或者顺其自然的遗忘很有可能就是误会和隔阂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