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
温别宴苦恼起来,开始进行逆向思维,把他叫过自己的称呼试探着重复:“宝贝,宝宝?”
余惟眉宇染上欢欣的温度,笑起来:“虽然我也很喜欢,但还是不对。”
温别宴没辙了:“那就没有了。”
余惟固执地盯着他,大有“你不叫对我今天就要在浴室门口生根发芽不挪窝”的趋势。
“给点提示?”
余惟想了想,反手轻轻敲了敲浴室门框:“你只叫过一次,在里面。”
在浴室里面...
只叫过一次......
记忆一闪而过,温别宴想起来了。
不自觉动动指尖捻住衣摆一角,眼帘上停了两只轻灵的蝴蝶,扇着翅膀轻颤。
“......老公?”
他叫他。
比起方才的试探,声音有些低,含着努力遮掩也藏不住的不自在,软软的在跟他撒娇。
蝴蝶颤呀颤呀,顺着氤氲的暧昧飞到了余惟心尖尖上。
他笑得更灿烂,也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