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许久不见了挂念你,走得急了些吗!”

卫皿说着话讪讪的笑了一下,赶紧把食盒从周初七手中抢了过来。

周向北成了霍横飞的副官之后,就把妹妹叫到霍家军做教员了,周初七到周正的第一天,周向北去执行任务了,本来霍曼央是要亲自去接周初七这个新教员的。

只是那天刚好碰上了秦晚晚生第一胎孩子,霍曼央走不开,只能让卫皿去接周初七了。

在码头遇到的时候,周初七和卫皿都挺吃惊的,周初七没想到来接她的人是卫皿,卫皿也没有想到他要接的人是周初七。

周初七到周正的时候,残阳刚刚落下了山,那天天有点冷,卫皿带着周初七回家的路上有点黑。

自从在牢房看到人头之后,周初七一到晚上就总有些怕,她自己睡觉都要开着灯才敢睡。

坐在副驾驶上,周初七看着外面黑漆漆的道路,一度吓得小手儿发抖。

周正市码头是比较偏僻的,好巧不巧的,卫皿开着的车在那天又坏在了路上。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卫皿带着周初七去牢房的那个夜晚,那一夜卫皿和周初七也是被困在了城外回不去。

那一晚,卫皿将周初七背在背上走了好久才走到军营。

这一次却不同,卫皿说他不敢把车扔下带周初七走,怕把车丢了,于是带着周初七在车上睡了一晚。

一开始他们各睡各的,后来卫皿看周初七挺害怕的,就说两人去后座挨着睡,之后也不知道挨着睡就成了抱着睡。

反正,卫皿就这样把周初七骗到手了。

其实秦晚晚一直很想问卫皿一个问题,她那辆周周检修的新车,怎么会半路抛锚。

这是个值得考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