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打断他的话,冷言冷语,“行了,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最好吞进喉咙烂在肚子里。”
“是是是,明白。”
秦岳按着那个地址,找到了顾成也。
他虽然抵押了别墅,但好歹也有好几处房产,不至于守在一个即将要拆迁的摇摇欲坠的破烂楼里。
顾成也不是疯子,也是个蠢蛋。
大冬天的,冷都得冷死,暖气可不会给这种危房提供,大冬天的寒气就得硬抗,秦岳踹开那道虚掩的大门,拳头硬了。
好家伙,顾成也不怕死一般衣着单薄缩在一张木板床上,说那是床都抬举它了,就是一块床板子,没有任何被单床褥,相反,顾成也睡的安稳,好似在做一个美梦。
秦岳气不打一处来,大步靠近,一脚踹上去,“顾成也,你他妈还睡得着?”
他没醒,反倒是因为秦岳的一脚,震掉了床板上的酒瓶,哐当哐当的发出声响,在这间家徒四壁的地方尤为刺耳。
“顾成也,你他妈清醒一点!”
秦岳双手拽上他衣领,狠狠将他提起,可他喝醉了身体重的不行,秦岳反手将他丢在床板上,他低哼着念出一个名字。
“阿璃,阿璃……”
痛苦的缩起身子,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悔恨里。
秦岳知他心里有疙瘩,而且打了个死结,除非是他口中心心念的阿璃,其余人一概无法解开。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秦岳作为他兄弟,自然要站在他这边替他说话,可真仔细想想,他们做的也的确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