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衍好心被当驴肝肺,苦涩无言。
这时,林钦吟头昏脑涨地捧着抽纸走进餐厅,鼻子全堵还在费劲嗅着空气里残留的笋烧排骨味,微辣,浓香。
谢斯衍一看她来,调侃说:“林夕暮,你怎么这么能睡,要再晚点起,就该吃晚饭了啊。”
林钦吟抓了抓脸,鼻音浓重:“你们怎么不叫我。”
“叫你干什么。”季淮泽踢开长椅,起身时说,“听你在饭桌上打喷嚏?”
“……”
这人的态度怎么这么恶劣。
季向蕊朝她招招手,给她留空位,等她坐下才说:“你别听他们说屁话,我本来想叫,我哥说随便你睡,睡醒自然会下来,我才没敲门的。”
话落,季向蕊又开始给谢斯衍和周思睿洗脑:“去呗,我请你们,大不了你们听完讲座,我们再出发?”
谢斯衍和周思睿齐齐摇头,“我们约好打游戏来着。”
“……”
季向蕊气得看向一旁闷不出声,打游戏的时鉴,本想开口,又意识到自己居然糊涂到找他,真是不如闷头撞墙。
时鉴余光一过,瞬间接收到了季向蕊隔空投来的信号,眉眼冷戾地抬头瞥了眼她,“看我干什么?”
“谁说我看你了?”季向蕊无语地白了眼他,“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了?”
“……”
整张大餐桌好像又拉开了一道三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