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钦吟抬手指了指他,却被季淮泽一下包拢手掌。他摇头,眼神穿透空气,定格到季向蕊旁边的时鉴身上。
待林钦吟顺着目光找出答案后,他才慢条斯理地揉着她手玩,慢调说:“所以今天知道是谁请客了吗?”
林钦吟没忍得住,噗嗤笑了下,连连点头。
果然,季向蕊这块一时兴起搬来的大石头,最后还是砸在了自己脚上。
一直到付完饭钱,季向蕊瞧着自己骤然空了的微信余额,有点怀疑人生地仰颈看了眼天,愤然地自言自语:“晴天吃烤肉果然不是件好事,劳民伤财。”
林钦吟拍拍她肩,安慰道:“没事啦,钱还会再来的。”
“……”听到这,季向蕊不想还好,越想,肆意游走在滚烫血液里的怒气就越发汹涌,甚至还有种胸腔濒临爆破的危险预兆。
时鉴那个狗东西为什么吃这么多!吃什么烤肉要吃八百块钱!她是富婆吗这么瞎吃!
季向蕊正好吃饱喝足,力气充足,没等林钦吟再出声,她就一把把她送到季淮泽怀里,转而手脚灵活地踊跃一蹦。
季向蕊整个人就挂到比她高二十厘米的时鉴身上,右手牢牢扣住他的脖子,威胁语调和他说:“别当电灯泡了!现在赶紧跟姐姐回老院!”
时鉴刚迎上来一口气,还没舒出就被季向蕊惯用的一招锁喉给抵得够呛,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招还是当年他教她的。
时鉴从小就活得野,力气自然比季向蕊大不少。
他怕把她掰下来会弄疼她,要是搞点事情,到时候落得这小姑娘嘴里,就是以大欺小的瞎话。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他可不止见识过一次。
于此,时鉴冷眼撇过去,先声警告:“松不松?”
季向蕊还在气头上,非和他杠:“不松!我刚刚掐指算了算,天说你需要锻炼了。姐姐给你个机会,你现在扛我回去,我们就一笔勾销。”
“我和你有什么好一笔勾销的?”时鉴嗤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