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接错个拖线板吗?”季向蕊吃撑了尤为暴躁,整个人就像个快爆。炸的气筒,“这怎么整个老院都熄灯了。”
时鉴瞥她,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你声音再响点,老头都得醒了。”
“……”季向蕊白了眼他,并不想和他的愚蠢一般见识。
她手上拿的那个手电筒还是最老的手动式的,没一会徒手转出的电就只剩摸瞎时才有的微弱灯光。
她急得要死,一见这灯也要灭,就咬着牙,哗啦哗啦地再手转起来,“你倒是赶紧找是哪个电闸啊,我还要给手机充电打游戏呢。”
时鉴无语的不行,一想到季向蕊在朋友圈和别的男生嘻嘻哈哈,他就算知道她拨掉的哪一处,也不给她拨回来。
他只问:“没充电宝?”
季向蕊嗯了声:“借人了。”
“男的?”时鉴目光里最后含的那点温度不断降下。
说实话,季向蕊也不知道是落到谁手里了。因为昨晚部门聚会,她和大家玩你画我猜玩得上头,女部长问她借时说是给谁,她没听清。
但这会,时鉴的语气明显很不友好,季向蕊听着就来气,愣是给他整了个要命答案:“嗯,怎么?”
时鉴嗤笑了声,把帮她拿着的手机直接朝她怀里丢,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要回自己院。
季向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怔在原地,就在他快要踏出南院门槛时,她才打了个激灵,一个健步就往他的方向冲,拦也要拦在他面前。
“你干嘛去啊!”季向蕊压着声线,做贼似的看了眼两旁无人的外道,“你倒是帮我把闸看了再走啊。”
时鉴居高临下睨她,“你让你哥看。”
“我哥怎么看?”季向蕊难得有耐心和他摆事实讲道理,“他们在楼上肯定卿卿我我啊,你让我怎么去?”
时鉴依旧不搭理她,“你不是男性朋友很多?随便找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