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下来去外市,去石膏那天找季向蕊陪你一起去。”季淮泽说给她听,“炸鸡这种的,恢复期还是少吃,知道没?”
林钦吟秒懂了他的话外音,她后退了些,彼此双唇间多了些空隙,却还是停留在了一触即燃的亲密距离。
她轻声说:“你是不是知道我那天晚上吃了炸鸡啊。”
季淮泽没否认,只笑:“那不然呢?”
林钦吟被他煦暖的目光盯得心窝有点发热,耳根也是随之微微发烫。她笑眯眯地点着他的鼻尖,“原来你这么能忍啊。”
季淮泽轻笑,等到林钦吟指尖下移时,冷不丁亲在最软的指腹位置,落得她措手不及。
他眯了眯眼,圈着她的手在唇边晃悠,玩味地逗她说:“哥哥没懂,我们吟吟说的是哪种忍?”
闻言,林钦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说辞歧义太深,紧张地就要解释,却被季淮泽再度备好的玩笑堵在了喉间。
他的态度,有几分正经,又有几分轻佻:“那种事我们急不得,慢慢来知不知道?”
这一下,话外音歧义更多了。
林钦吟颊及耳根,通红得彻底。
给以回应的,是她再没心软的一记重拳,就在他肩胛上,那股劲,愣是有把他骨头都敲碎的架势。
“季淮泽!你又耍流氓!”林钦吟愤愤地说。
这回,季淮泽不置可否,笑得眉眼微扬,低声和她耳语:“那也只对你,小不点。”
磁沉的低音磨过耳际,生生勾得脉搏都隐然加快,“轰”的一下,林钦吟好不容易浇筑出的坚定城墙又被他随意推翻。
她理亏自己刚刚用劲太重,没几秒就覆手到他的肩胛上,轻缓地替他揉了揉,“刚刚那么用力怎么不喊疼了?”
季淮泽宠溺地捏了下她白皙绯红的小脸蛋,顺着她话说:“刚刚都开玩笑的,你打的怎么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