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其辞,林钦吟怔愣数秒,鼻子莫名酸了起来,她不偏不倚地盯着他看,眸底尽数潮涌翻动,小姑娘动了动唇,却还是有如所料地说不出话。
正如今晚迷路了,她有过那片刻的抓心紧张,在看到烧烤摊上聚集起的男人们,经过时也有无措慌乱,可季淮泽永远是她存留心底的安定剂。
她想他,便不心乱,她想见他,他真的跑来找她,和好多年前的画面毫无二致,统统如一。
他能够记得她所有的喜好,正如不可分割的,从来都是他们这个词。
曾几何时无光普照的漫山荒野,暖阳日复一日地不知疲倦地笼罩而下,他累过,他难过,他痛过,却无一次选择半途放弃。
只因他太过清晰,错过当下,便等同于无止境地错过未来。
他要的,惯来只是那个执着不息往前走的女孩。
所以不知春秋的暖阳东升西落,夕暮再临时,他终于在她的淡凉软性中镀入一缕难被磨灭的光晕。
夕暮染光时,正是他们彼此相爱时。
林钦吟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恬淡地笑着,字眼间却耍起了坏心思:“那怎么办呀哥哥,愿望只能我说了。”
季淮泽依着她:“你说。”
“那你问我,什么时候可以?”
季淮泽愣了下,没懂她话里蕴含的隐意,却还是顺着她问:“什么时候可以?”
林钦吟趴到他身上,在他耳边低低说:“现在就可以。”
不言而喻的提醒,季淮泽怔住了,他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刚想再出声确定去问时,林钦吟终于做足心理工作,鼓起勇气一下就吻了上去。
她学着他以往的步骤,轻轻却柔地撬开他的齿关,以她能够最大限度做到的方式去满足这一刻她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