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简直是被他这一个甜枣一个巴掌挥得头昏目眩,沉陷在固定思想的泥淖里,突然爬不出来。
合着她给自己洗脑三天,都是无用功?
季向蕊顿时不爽了,反驳他:“发信息那人不就是你?”
这大眼瞪小眼的,时鉴被她逗笑,逻辑却依旧清晰,没被带歪。
他说:“我可从来没承认过她,帽子别乱扣。”
“……”季向蕊不知道该怎么回了,干脆默不作声。
虽然现在这个对峙场面很尴尬,但季向蕊始终保持着只要她头铁不尴尬,尴尬就永远追不上她的精粹想法,有利在短时间内占据上风。
随即,季向蕊脑中灵光一闪。
她转移话题,持着今天非要搞清自己卷在几角关系里的想法,调侃时鉴说:“所以你这是仍在半途,没能成功?”
闻言,时鉴眯了眯眼,眸中映光折出的冷淡弧光,无形便酝出些微威慑。
他起身靠近了步后,单手扶在季向蕊旁边的栏杆上,少许的侧倾过身,上身覆压而过。
尽管眸中晃着笑意,他话腔里的态度却认真几分:“对我的进展这么好奇?”
季向蕊被他逼得直往后倾身,没来得及顾上身后摆着的清理物具。
她嘴上说不是,那双清透盈盈的浅眸却怯意四散地暴露了一切。
眼见着她整个人为了躲他而平衡就要失稳时,时鉴抬手,一把扣住她的后颈,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把。
顺势地,他覆热的掌心密密贴合她的后脑勺,近且清晰地传递出那句云淡风轻地笑语,热息尽然烫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