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至尾,她都面不改色,“您就看中时鉴了?”
季老虽猜不准季向蕊接下来要跟什么屁话,但他拿捏得准她擅长蹬鼻子上脸的本事,只说:“还能有别的?”
季向蕊轻描淡写:“这谁说的定呢,万一哪天您老院门槛就不保了。”
季老喝完茶,不屑地嗤了声:“要真能有人踏破,怎么你这二十六年了,我就见过时家那小子?”
季向蕊:“?”
这怎么说着说着,还嘲讽起来了。
季向蕊努力克制着她那暴躁脾气,皮笑肉不笑说:“爷爷,我那是要求高。”
季老才不信她鬼话,低不可闻地叨叨:“要求高,我也没见有个真人,切,真丢人。”
“……”季向蕊愣是连笑都挤不出来了。
关键这会,季淮泽和林钦吟还亲密地坐在旁边,看戏似的听着季老说的话,丁点要替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季向蕊看向林钦吟。
林钦吟抓了抓脸颊,注意力浑然都停留季淮泽身上。
她都没和季向蕊有半秒的视线碰撞。
几秒后,林钦吟仅用耳语的低音量,问季淮泽:“哥哥,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挺丢人的。”
闻言,季淮泽揉她手玩的动作一顿。
他笑着抬手,揉了揉她脑袋,正大光明地说:“有我就够了,还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