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向蕊心脏重重一跳。
紧接着下一秒,时鉴理过她长发的手,却极缓地摩挲过她另一只耳朵的耳垂,微弯的指节轻叩了叩她的脸蛋,不失玩味。
“但我不急着要。”他话音极低,酿进暧昧的味道。
季向蕊算心脏承受能力强的,这会也难免被他吓得浑身寒颤。
这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这狗男人怎么回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这哪是借住,这简直就是入了个狼窝,她挖穿心思,来来回回想的都是这几句话。
以至于时鉴起身后,转身走进洗手间,季向蕊还愣在原地,思索着他刚才那话是否还别有深意。
侧耳敏锐听着时鉴的那点动静,季向蕊觉得这里不宜久待,正好快到上班时间,她得赶紧撤,越早越好。
以至于不到平时一半的时间,季向蕊就收拾妥当地背包准备往外卧室外冲。
但她还没来得及跨出卧室门,时鉴就打开洗手间的门,气定神闲地换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
眼见着季向蕊怂了要溜,时鉴没给她逃的机会,随便一个伸手,拎住她的帽子,随即带着往客厅的方向走。
季向蕊表面再稳,都难藏她心虚的状态。
她指了指墙上挂钟整点指针的时间,只顾赔着笑脸:“这钟今天走的好快啊,都到上班时间了。”
时鉴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把她带到沙发旁边,把茶几上的手表拿起来,抓住她的手腕就替她戴上,“急得手表都不要了?”
季向蕊差点忘掉,她没想到时鉴还细心到会注意这点,浮躁的心思多少飘荡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