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么?线路是假!消息也假!
祁砚和苏婥默契地同样想到这个要点,神色凝滞,心中一凛。
他们的二次判断再次错误。
这意味着危险的不是四和的下一个港口,更不可能是溪京号。
运毒的另有船只。
祁砚现在就开始重新彻查从溪安所有港口出行的船只,一条都不能放过。
夜下的风吹得更为凛冽。
魑魅魍魉似乎都见缝插针地有了放肆的资本。
同一时间,远在军事演习训练区旁边暂住地的时鉴,再三确认出事游轮就是季向蕊在的那条溪京号,二话没说从包里掏出证件,抽起军装就往外跑。
秦璨愣了几秒,暗叹不好。
他刚刚就不该跟他开玩笑,时鉴现在摆明了就是往停车场的方向赶,要去拿车。
眼看明天出了结果就要接受特训指导了,时鉴作为指挥官,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离队。
队令大过天,秦璨现在说什么都必须拦住时鉴。
但事实是,秦璨根本拦不住时鉴。
接送司机这边刚从车里下来,时鉴一句“抱歉,借用”就直接拿过车钥匙,赶上驾驶位发动车,踩下油门,车疾驰而去。
秦璨刚跑到停车场,最多只能看到已经离开的郁红车尾。
他崩溃地薅着头站在原地,东奔西顾地急得快要发疯,人跑了,这他妈要怎么和政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