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逐渐汹涌的念情如是染了不知名的占据感,步步逼近地压在季向蕊无措清盈的眸间。
推门走近无光笼罩的沉黯房间,时鉴擦肩而过灯光开关的位置,他没开灯,只是抬手开了空调。
中途的间歇,他咬着她唇,纷缠着要她同样给他回应。
他把她温柔地放在床上,将她手揉进温热掌心的同时,亲手带着她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军装外套上的纽扣。
昏暗光线下,半遮半掩下溺入的前调不由自主便延展了整个房间。
季向蕊视线还没适应房间的暗度,时鉴的上身就覆压而过。
他的外套,他的军衬,纽扣都在他的指引下,她一点点地解开。
季向蕊心中难免慌乱地难寻方向。
她想出声,却在张唇的那瞬,成了他趁机占据的出处。
男人的指腹停留在她的衬衫领口的蝴蝶结上,利落的单手抽开。
耳畔倏然划过一阵清风,尤带他覆重的气息,凛冽却滚烫,统统烙印般地浇筑在她身上。
军衬上融合着清爽的味道,像洗衣液,又像沐浴露,凉爽地流入鼻尖,季向蕊分辨不清,也来不及辨清。
她的衬衫被推去,内衬只穿了件黑色的吊带。
季向蕊的肤色白皙清透,黑白两色的鲜明冲撞,染得时鉴的眸色都一沉再沉。
其中夹杂着晦暗难明的量度,迫得他给她的吻,漫溢地从唇边,洋溢到耳根。
冷热交融的温度,季向蕊想瑟缩,却意料之外地无处可去。
时鉴的右手轻抚过她散漫枕间的长发,左手的手温却异乎寻常地,寸寸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