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过难言,时鉴落眼就看到季向蕊脚上的高跟鞋。
他把她扶到旁边的座椅上,半蹲下身,无奈又懊恼的语气:“那怎么还穿高跟鞋?”
季向蕊还没反应,时鉴就亲手帮她把高跟鞋脱掉,换上休息区配的棉质拖鞋。
“我没事啊。”季向蕊扶着他的肩,笑了,“除了脚酸,别的还好。”
“这里吗?”时鉴一手扶着她的脚腕,一手扶着她的脚背,放轻动作帮她缓和酸涩,“很难受?”
“真没事。”季向蕊都能鲜明感受到时鉴的紧张了。
这个常年手上过枪的男人,可以一次又一次从惊险的场面渡过难关,现在却像是折在对她呵护不至的小心中。
季向蕊没让时鉴帮她按摩太久。
她勾着他的小指,让他坐到她身边,靠在他肩头,轻声问:“好神奇,我从来没想会有这么一天。”
时鉴伸手揽过她的肩,让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嗯,我也没想过。”
“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季向蕊突然兴奋地仰起头,浅眸清亮,盈着细碎星光,流光溢彩尽致。
“都可以。”时鉴没要求。
季向蕊说:“那得起两个名字啊,是男孩用一个,是女孩用另一个。”
时鉴随她意思:“好。”
后来,孩子出生。
男孩,取名时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