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装没有发现的转过身,看着床榻边的盛如翡,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师兄,昨天晚上好像有人揪我耳朵,我临睡前感觉耳朵有些疼。”
盛如翡在收拾东西,闻言动作略顿,问道,“何时疼的?”
“我不记得时辰,”林似锦观察着盛如翡的表情,发现木头依旧是冷淡着一张脸,看样子仿佛并不知情。
还挺能装。
他走到盛如翡面前,对盛如翡道,“师兄,你帮我看看。”
盛如翡目光落在他耳朵上,看一眼之后收回视线,问他,“现在还疼不疼。”
“现在不疼了。”
“昨天我做梦,梦到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他告诉我,是因为有人咬我耳朵,所以才会痛。”
盛如翡微垂眸看着他,他们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气氛略有些古怪。
他被这么看着,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对上盛如翡的视线,小声道,“是不是师兄偷偷咬我了。”
盛如翡:“……”
这个问题,林似锦没有得到答案。他问半天,把木头耳朵问红了,盛如翡收拾了东西,他们两人一起下楼去外面的马车。
他跟在盛如翡身后,略有些想笑,在背后看着盛如翡被遮住的耳朵,上前两步,去扯盛如翡的袖口。
“师兄,你慢些,别那么着急。”
外面天还没亮,林似锦下楼的时候注意到,客栈外面守的有斩祟使,他顺着看了一眼,看到了前一天为他捡令牌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