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伉俪情深,那叫举案齐眉,那叫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若她只是个妃,关于妖妃的攻歼,定然甚嚣尘上。
她要的东西,那定然是一万个小心的侍奉。
这点的小食,也没有人敢怠慢了。
她吃的舒坦,玩的舒坦,临近晌午的时候也不饿,反而有些昏昏欲睡。
康熙在她额上亲了亲,示意小戏停下,又看了梁九功一眼,对方登时知机的拿来毯子。
将人裹的严实,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康熙微微一笑,这才蹑手蹑脚,轻轻的出去了。
等回到乾清宫之后,他的面色才冷厉下来。
当初在翊坤宫,一切未定,他什么都没有计较,好在情形大好,他才能理智的站在这处理事情。
一应涉事人员,该流放的流放,该杀的杀,这后宫因此多了一批新面孔。
能够在翊坤宫设下巫蛊,其心可诛。
他不信巫蛊之术,但有这个心,便是要借漫天神佛来生事,定然不会只有这么一朝。
赫舍里。
他品了品这三个字,眸色幽深。
当初将太子给钮祜禄妃养,就是因为最近赫舍里家因为后位的事,着实闹腾的厉害。
他知道他们的打算,想要将孝诚的妹妹送进宫来,继续为后。
这样对赫舍里家来说,是一个万全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