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容泽挑眉，忍不住好奇了，“那是什么样儿？我们以前怎么相处的？”

初一心里窝了火，却又说出来，赌气似的，说道：

“你以前特别温柔，特别、特别、特别温柔！”

“从来不跟我说重话，”反正都是假话，说一句和一百句也没什么区别了，初一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不经我同意就亲我。”

容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初一舔了舔唇，继续厚着脸皮编著：

“我说什么你都听我的，让你往东不往西，让你往南不往北，特别听话。”

又乖又听话。

这话没敢说。

容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倏地，抬手捏着她的下巴。

“是吗？我以前是这样的人？”

“对。”输人不输阵，作死作到底，初一梗着脖子。

容泽舌尖抵着牙根，气不过，低头重重地咬了她一口：

“林初一，你最好忘了以前的我，喜欢现在的我。”

初一：？？？

——

初一住的地方隔了三条街有一个大型商场，地下一层是生活日用品和蔬菜水果，一楼是美妆和鞋，二楼是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