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落下。
帐里帐外却都怪异地安静了一瞬。
按理说,钟念月听见他这般口吻,该要高兴得一头扎进他怀里的。
可是……没有动静。
太子祁瀚皱了皱眉,再看向四周的仆人,甚至觉得那个叫香桃的丫头,连同钱嬷嬷神色都有些奇怪。
是何处出了错?
还是这回他这表妹玩了个高明把戏?
钟念月将嘴里的点心咽下去,有点噎,若是喝点茶就好了。
她舔了下唇,这才出声:“不妨事,就是见不得风。”
少女嗓音娇弱许多,听着倒好像真是病了。
祁瀚一手攥住帘帐上的金钩,低声道:“我要见一见,才能放心回去的。”
他内心认定钟念月在耍把戏,但面上却是不显,语气比起往日,还更温和了几分。
钟念月却是听得有些心烦。
你既不喜欢人家,又拿出这般姿态作什么?痛痛快快拂袖而去,岂不是更好?
见钟念月不应声,祁瀚又笑道:“昨日母妃还问起了你。”
这话倒像是在暗示,若非母妃问起,他是不会来的。
这一番话下来,岂不是要吊得原身的心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