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钟大人可是个俊才!最重读书。
想必他是不会放纵的。
山志想到这里,捋了捋胡子,欢乐地笑了。
这边山志前脚刚走,后脚祁瀚就进门来了,依旧是径直走到钟念月身旁。
“表妹,过两日我要前往清水县,表妹可要同行?”
钟念月头也不抬:“不去。”
祁瀚从未这样讨好过钟念月,但一旦开了个头,后面倒也就不难了。
“表妹自出生以来,还未曾出过皇城罢?”
钟念月顿了下,捋了捋原身的记忆。
倒还真是。
就连在书中,也是直到钟家垮了,原身才出了皇城。可那又怎么一样呢?
钟念月之所以选择来国子监看小人书,也是因着姑娘家出门的限制总是要多一些的。
她不来读书,便只有每日与同龄姑娘坐在一处,赏花、作诗、画画,亦或是说起谁家定亲了,谁的裙子漂亮……实在没意思。
祁瀚再接再厉道:“我听底下人说,那清水县的庄子里养了些山禽,吃起来与皇城里的味道大不相同……”
“再过几日,清水县还要下大雪了,雪能铺起来这样厚……”
钟念月听了这才有点心动。
岂不是能自己做个木板,滑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