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晋朔帝似是还觉得稀奇,还摸了下她的牙齿。细密,整齐,咬人并不大疼。
跟刚长牙的小奶猫似的。
太医应了声:“是。”这才干巴巴地退了回去。
钟念月咬了两口,大抵是觉得不大好使力,也着实使不上什么劲儿。
她的眼角立时滑落了一行眼泪,挂在下巴上,欲滴不滴。
孟公公呆住了。
晋朔帝也顿住了。
见她吐血倒下,也不及这一串无声无息的眼泪,混着委屈巴巴,悄然砸落在人的心间。
那眼泪一串接一串,断线珠子似的。
太医愣愣望着,心道这钟家女实在好颜色,一哭起来,便要将人的心都哭碎一般。
钟念月越哭越伤心,她的唇微微张开,没有再咬晋朔帝了。
这会儿喉中跟着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一声一声,都正落在人的心尖上。
晋朔帝抽回手,并没有立即为她拭去眼泪。
他默不作声地盯住了她的模样,看着她哭得伤心欲绝,睫毛都被泪水打湿得凌乱不堪。
一旁的孟公公突地打了个怵。
他大胆抬起头,先瞧了瞧晋朔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