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叹了口气,一捏鼻子,张开嘴:“啊~”
晋朔帝微微笑了下,也不假手他人,便一勺一勺,亲自喂了起来。
这日下午,晋朔帝一行人终于启程了。
走时,是晋朔帝用披风将钟念月整个裹住,抱起来,带上了他的马车,没见一点风。
就连祁瀚都没能见上一面。
到底是才解了毒,钟念月上了马车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她疲累地合上眼,心道,院子里的血腥味儿好像更浓了些,是又杀了些什么人?下毒的人?
……
且说那厢苏倾娥等得叫一个备受折磨,偏偏她又身份地位,就算出了事,恐怕她也听不到半点风声。
她只隐约从郡主那里得知,按照时日,昨日陛下就该要来的……这样一延误,难不成是太子又中毒了?
苏倾娥正思绪烦乱间,却听得外头突然嘈杂了起来。
郡主腾地一下站起身,紧张道:“怕是陛下来了。”
众人纷纷赶出去,谁也不敢跑慢了半步。
果真,在那府衙外,他们见到了晋朔帝的行辇。
当地的县令躬着身子上前,恨不能一步三叩头。
他高声道:“臣拜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说罢,又看向后面那辆马车:“见过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