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依旧好好的。
出去一趟再回来,也还是会甜甜地唤一声“哥哥”。
钟随安不知该同钟念月说什么好,同她说胭脂水粉?还是那书本里都写了什么?她听了怕是要觉得无趣的。
钟随安也时常觉得自己是个无趣的人。
钟随安垂下目光,将钟念月从头扫到了脚,确认她并无大碍,这才站起身,茶也不喝了,道:“我还有功课未曾做完,便先回房里了。”
钟念月点点头:“去罢。”
钟随安走到门口,停顿片刻,还是忍不住又回了头,问:“在外面怎么生的病?”
钟念月轻声叹气:“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钟随安应了声:“这样啊。”
这才推门出去了。
小厮就在院子外等着他,见他出来,立即迎上去道:“姑娘如何了?”
钟随安摇摇头:“如今瞧着尚好。”
小厮也问:“公子还说别的了么?”
钟随安没有言语。
小厮喃喃道:“公子怎么不和姑娘说,公子问了好多人,自己的荷包好不好看呢?”
钟随安面色严肃,大步向前行去,并不接小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