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他问。“……去。”
她将语气放得柔软了些,哀求道:“只求公子能多赐我几个傍身的护卫,这样我就能有把握,压住那钟念月的气焰了。”
相公子点了头,心下却是嗤笑。
她也就只记得压钟念月的气焰了。
傻子。
你若做得好了,扬名天下,何止压一个钟念月呢?
只是这厢刚废了相公子的口舌,门外便有人火急火燎地撞门而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道:“公子,咱们的粮车,被、被劫了!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人……还是咱们的人前去查探,才知晓的……”
相公子的脸色骤变。
而苏倾娥脸色也变了。
她不想去做,和不能去做自然是有区别的。
她可以不想,但不可以不能!
不多时,却是又有人疾奔而来,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公子,公子,粮仓、粮仓的门破了!”
那粮食呢?
自然也没有了。
相公子连问都不必问。
苏倾娥两眼发红,想也不想就道:“定是钟念月!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