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她是真的好啊。
情意也是真的,而非是作假。
她对他,也兴许是如亲人般的情谊更多。
“念念怎么不动了?走累了?”晋朔帝问。
他放下了手中的御笔,竟是要从御案前走向她。
钟念月突地抬头看他,道:“陛下在那里等我罢。”
她缓缓走向他,又道:“也是有思念的。我在外头的时候,想过爹娘,想过陛下和兄长。”
晋朔帝定在了那里。
他权当没听见前头的“爹娘”,只当自己排在了钟随安的前头,倒也是可喜可贺一桩事了。
钟念月很快便拾级而上,在晋朔帝跟前跟定。
她悄然叹了口气,似是将那一腔的倔劲儿都泄掉了,她悄声道:“我不敢立即应了陛下,我年纪小,许多事不曾经历,便也不敢随意答应。可我愿意试一试……只怕要不了多久,陛下便要觉得我是个骄纵蛮横无趣懒怠之人……”
孟公公在一旁暗暗心道。
姑娘,您不一直都娇蛮懒怠得厉害么?
咱们都清楚哪!
但咱们也都还是喜欢您哪!
晋朔帝没有急着出声道“朕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