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钟念月:“念念当真这样想?”
“当真。”钟念月斩钉截铁道。
她确是这样想的。
晋朔帝转头道:“下去吧。”
话是对掌柜说的。
掌柜连忙带着身边的小厮,不敢多留一刻,连滚带爬地退下去了。
而后晋朔帝跨进门,叫宫人将门合上。
他道:“都落座罢。”
纨绔们闻声乖乖起身落座,生怕谁慢了,就被拖下去处置了。
晋朔帝自然与钟念月坐在了一处。
只是等坐下来后,桌面上也依旧一片安静,谁也不敢先开口。
晋朔帝淡淡道:“念念要带朕来见你们,你们可有何话要说?说罢。”
锦山侯战战兢兢地端起酒杯,敬向晋朔帝,张嘴便是他父亲要他死记硬背下来的一串话:“祝皇叔父福寿安康,国运昌盛。”
晋朔帝:“……”
每年锦山侯都是这段话,从来没有变过,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倒也没什么好听的。
钟念月再度陷入了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