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朔帝将它放在了桌案上。
这小东西与一堆奏折挨在了一处,还有点未曾清理干净的血迹蹭了上去。这大抵是它自己也不曾想到的鸟生巅峰了。
晋朔帝出声道:“念念, 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钟念月想叛逆地说不是。
但话到了嘴边,她轻点了下头:“算是吧。”
晋朔帝脸上浮现了一点笑容, 他指着道:“定下念念对朕的情意的信物。”
钟念月听得面颊微红。
她想起了及笄礼上,晋朔帝赠给她的无数礼物。
由此往下推。
那么多的晋朔帝亲手精心准备的礼物,便是晋朔帝定下对她的情意的信物吗?
这样一想。
那些小玩意儿包含着的情意,便更深重了起来。
钟念月从桌案上跳下去,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裳,小声道:“陛下穿上罢,莫要受凉了。”
晋朔帝好笑地看着她:“不瞧了?”
钟念月耳根发烫:“嗯嗯, 不瞧了。”
她在原本的世界里,一切对于生理知识的了解, 全都来自于小肉文。
哪里经得起这个刺激啊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