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一拍桌案,怒声道:“胡说八道!妄自臆断!”
钟念月神色自如,丝毫不受她影响。
钟念月轻声道:“好吧,那便换个说法……”
惠妃低低喘着气,竭力想要将自己的温柔表象找回来。
却偏偏又听得钟念月道:“不是逃兵,那就是私通了南郊国……”
惠妃叫她气了个倒仰。
这就是她的换个说法?
都察院的人轻咳一声,道:“钟姑娘,这万事还是要讲证据的,咱们不妨再当堂对质证人……”
钟念月点点头:“好,你们来罢。我自是信任各位大人的。”
像钟念月这样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放在眼中的带刺儿美人。
一旦说了半句的奉承话,那可真真就叫人受用极了。
随后先是那酒馆掌柜被问话。
他的表述,与晋朔帝当时说给钟念月听的没什么差别。
听完后,钟念月没有插声。
晋朔帝却是突地点了个人,他问:“祁瑾,你以为其中可有疏漏?”
三皇子浑身一凌。
若是原先,他是怕晋朔帝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