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位子?怎么他们俩换位子?
接着班主任问我:“莫希,现在这样给你们解决问题,没有意见吧。”
“不敢有。”我冷冷的说道。
班主任估计已经习惯了我的性格,没和我这句话计较。
从我无辜地被调到这个班,分配在最后一位,到现在换位子,我的意见重要吗?
唐圆圆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生气地收拾书包,半晌,她抬头问老师:“洪红能和我一起换位子吗?我们俩还愿意坐在一起。”
“是你跟别人闹矛盾,关洪红什么事?”班主任生气地训斥她,“你爸爸怎么说的,再不听话就让你坐到讲桌旁边。”
“青天大老爷啊!”看到班主任这么刚正不阿,我立马改变了态度,想上前抱住他的腿,“谢谢您给民妇平冤!”
半晌,班主任又说:“洪红,你也和圆圆一起坐那儿吧。”
圆圆,班主任叫她圆圆。
圆圆搬走了。
等我真正平静下来的时候,我问自己,上午是磕药了吗?
左边女生不说话,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好像坐的也离我很远。
虽然表面张牙舞爪,但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就像一头野猪闯进了家养猪圈,举手投足都被视为异类,何况它们都只想过安生日子,不免讨厌野猪的打扰。
如果不想被排斥,被注视,想从风口浪尖上下来,最好就悄无声息地淹没于众,变成一只安安静静的猪,再进化为家养猪。
我又安慰自己,不过是一滴水融入一片海,理应如此。
我不再说话,也无人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