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初中的同学约好在以前的学校见,自打我从初中毕业后,家里就搬出了学校家属院,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远。
之所以地点定在初中,是因为王彬喜欢在那儿打球,虽然下着雨不可能有人打球,但是说不定会在学校碰到。
在高中生怕见面,可是我希望在这儿见。
我也不知道自己每天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
抱着这个企图,所以风雨无阻。
我打着伞骑自行车前去赴约,路上人车稀少,在雨水淅淅沥沥拍打的声音中渐渐来了感觉,情不自禁又撒开了车把。
没骑两米远,车轱辘一打滑,我重重地摔倒在大马路上。
眼底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滩血,渐渐被雨水冲走,我摸摸最疼的嘴唇,好像是从这儿流出来的。
疼,疼的要死,我没有哭出来,只知道得赶紧去看医生。强忍着把车子扶好,伞也没拿孤零零地朝天躺着,调了个头骑向医院。
那时傻傻的不知道哭的我,还不知道,雨天,以后会被我警惕地标记为,“倒霉日”。
医院离我家并不远,爸妈赶来的时候我已经盘着腿坐在板凳上看医院里的公共电视了。
“我的乖乖。”我妈发出这个口头禅后,搂住我的头。
“没事儿,已经缝好了,缝了5针,这几天最好吃流食,注意别留疤。”医生嘱咐道。
“疼吗?”我妈问我。
我摇摇头,用舌头和牙齿说:“就是打麻药的时候疼。”
“你家闺女真坚强,一声都没哭,自己淋着雨骑车过来的,血流了一下巴,你看她衣服上的血。”医生好像很佩服我。
公共病房里其他的病人听到也纷纷夸赞我,在这一片小声议论中,突然传来一阵抽泣的声音,男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