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不知道对方是谁,我无厘头地给ta发了个短信:
“晚上好,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犹豫了一会,外面愈来愈大的雨声像是在给我壮胆,点了发送。
我把手机盖合上放在枕头旁,刚想闭眼睡觉,手机响了一下。
“傻。”
我来了精神和手机那头的人理论起来:“我才不傻,我脑袋聪明着呢,要是我发力了你们都死啦死啦的。”
这次那个人回复地很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放假回家想明白了?”
“因为…我爸哭了…”发完短信一抹眼角,湿漉漉的。
“哦。”
“快点睡觉吧。”
我想问你是谁,可是又担心以后在班里见到活物会尴尬。
更怕以后我就不能这样和好心人发短信了。
和带着面具的人交流,双方都很少顾忌。
医生说一个星期后去拆线,那时已经开学了,所以爸妈跟老师请了两天假。
就两天而已,我妈挂掉打给班主任的电话后叹了口气,一副我会落后别人百八十名的样子,但以前在学校呆五天算一算有效学习时间也就三天。
她对待自己很随意,工作说定就定,晋升也不在乎,就是对我的事情锱铢必较。
爱会让人变得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