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我奶奶家狗的名字…
没看到右边的朱宁和他妈妈,班主任进班了,我们学生被赶出去。
碰到李芷柔,我打招呼:“你妈妈来的还是爸爸来的?”
“nobody”她走过我,轻声说。
记得她说,父母不打算让她上高中,结果她还是卯着劲儿考上了,面对家长的不支持,李芷柔和他们冷战了整个暑假。
冷战,是她能想到的唯一方法。
李芷柔用了这短短一句话复述了升高中前暑假的两个月,但那样被家长堵住道路的绝望心情,我一天都难以想象。
我后悔问这样戳痛处的问题,走上前给她讲了昨晚我想到的霍金理论,希望她和我一样有感悟。
但她没有多大反应,又渐渐走到我前面,兀自地走向东边的宿舍楼。
我找了半天发现花园里的一个空的树桩板凳,缓缓坐下。
太阳刚刚升起,在宿舍楼后露出整颗圆,光芒柔和,驱散昨夜的余冷。
从这个角度看,李芷柔,走进了太阳里。
我坐在树桩板凳上在心里说,她会的。
秦可儿因为是学习委员,安顿好每一位家长后过来了。
“可儿,这儿。”我朝她挥手,又指着我旁边的石凳子。
“找个地方坐都那么难。”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