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吧,饶了你们了,说的也没错。”我想了想挠挠头笑着说,“我背后的方法可能就是——就是那个人。”我指着朱宁。
“和他有什么关系?”
是啊,有什么关系?我想了想以前,他让我认真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质问我“什么叫算了”的时候,每次出成绩比我还仔细分析我各科优劣的时候,没有人理我只他锲而不舍地骚扰我的时候,这样的时候,我都正在被他从另一条有些崎岖、有些孤单、有些迷茫的小路渐渐拉回来,拉到现在的这条路上,这条路是否更好呢?我不知道,但是最起码,暖和一些了。
王秋雨微微扶了扶额,似有些不满意:“我不是说这个方法,我是说那种有用的方法,比如你都是怎么背单词的?怎么背背的快?做题你是先看书再做题还是边做题边翻书?”
“早说啊,我白掏心窝子给你说了那么多。瞎背,先看书复习一遍再做题。”我说。
王秋雨拿笔敲着手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诶,他姓朱,你姓莫,这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嗯,近墨者黑我真是个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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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翔,你那是什么发型!明天我必须看到你把头发给剪了,必须是黑色!”班主任男低音嗓音浑厚,穿透整个教室的大气层,在每个人的耳膜上震动。
周翔没吭声,只是维持原来的姿势,一只手伸在桌子上在后面托住书的半边,眼睛盯着书的另外一侧。
“周翔!听到没有!”声音越来越凌厉,像是动物之王被挑战了权威而发出的警告。
“知道了。”周翔坐在位子上,有气无力地回答他。
“你这是该有的态度吗?!”疑问步步紧逼,此时班主任已经来到周翔跟前。
“我觉得我的头发是正常的长度,没遮住眉毛和耳朵,遵守了学生守则里的要求。”周翔面不改色地回道。
“那你头发上那卷儿是什么?你是狗吗?你明天必须给我剪掉!”班主任气极了,最后一个字都咬的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