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浮白总结原因:“因为他能力不够?”
“不是。”
向芋摇摇头,一口气叹得舒服又自然,“是因为他在所谓的努力过程中,忽略了我的感受,他让我感觉不到喜爱和呵护。”
靳浮白倒是很中肯,那方也不偏,闲聊一样笑着说:“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是不同的,也许你的前男友只是想要为你们以后做打算,才努力留在帝都市。”
电梯到达楼层,金属门板缓缓向两侧打开。
她回头看了靳浮白一眼,像是笑他不懂:“有情饮水饱,情分都没了,还努力留下干什么。”
这句话像是王母娘娘的银钗,在向芋和靳浮白之间划出一道难以跨域的银河。
靳浮白还是用门卡刷开套房的门,做一个“请”的手势让向芋先进去。
向芋也和前几天一样,泡咖啡时会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
但他们免掉了其他多余的交流。
第二天一早去机场,靳浮白开了一辆长沙车牌的车子,载着向芋一起。
长沙的天气已经彻底放晴,碧空如洗,片片白云浮在头顶,连日的暴雨把城市洗刷得锃亮,务工的摊贩也满脸笑意。
向芋把行李箱放进车子后备箱,坐进后座时,靳浮白倒是调侃过一句:“还真当我是司机了?”
“怎么会,那我就坐不起了。”向芋笑着说。
其实还是有些可惜的,向芋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有些黯然地安慰自己:
不合适的人就是不合适啊,就像她迷恋长沙那家饭店的骨汤煮木槿花,却又不可能把厨子塞进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