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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 殊娓 872 字 2022-10-07

按在向芋眼眶上的纸巾足足有十几张,湿痕还是透过来,慢慢晕开。

隔了两秒,向芋轻轻吐出一句:“我好像也失恋了。”

那声音虚弱得,好像林黛玉附体,吓得唐予池手一抖。

唐予池顿了顿,他想质问她“你那没结果的瞎胡闹也叫恋”,但看着纸巾上的湿痕,这种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下一秒,向芋已经恢复平静,拍开他的手,把纸巾团了一团丢进床边的垃圾桶。

她连声音都重新淡定:“你想谋杀?捂得我差点窒息。”

唐予池无声地叹了一下。

其实向芋很坚强,大概是从小爸妈都不太在身边,她哭也总是就那么一瞬间,总会在别人还没来得及安慰时,就已经把情绪控制好了。

唐予池突然挺想家的,挥了挥手:“洗洗睡吧,明儿让咱妈接咱俩,她这俩孩子都在伤心阶段,迫切需要点母爱的滋润。”

向芋疲惫地按着眉心,点头赞同。

在那之后的几天,唐予池和向芋被唐父和唐母接回家。

向芋同公司请了几天假,整天在唐家吃了睡睡了吃,要不然就是窝在被子里用手机看电影看剧。

贪吃蛇是玩不成,心不在焉,永远不过去前面几关。

时不时想起,某个恶劣的人曾故意在她玩得起劲时,凑过来吻她。

她颓得太厉害,唐予池有一天忍无可忍,端着皂角米桃胶羹踢开客房的门。

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把桃胶羹往向芋面前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