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子让靳浮白想起在长沙初遇她时,居然有人越是淋雨越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靳浮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你淋雨的时候挺好看的。”
被夸的人相当不满:“你怎么那么坏心眼呢?还盼着我淋雨?”
不过她的不满只有一瞬间,下一秒她就拉着靳浮白的手臂,远远同另一个场地里的男人挥手。
等那男人转过身继续打网球,向芋才说:“刚才那个是我的私教老师。”
“知道,李侈说了,你有个私教男老师。”他特地在这个“男”字上加重语气。
“李侈怎么那么八卦,他开什么酒店,去办八卦周刊算了。”
向芋对她的老师还挺崇拜的,“我的私教老师可厉害了,那天他们老师组打比赛,就他技术最好。”
靳浮白瞥她一眼:“作死呢?”
她是真的越来越胆儿肥,见面才十几分钟,已经在他面前提起两个男人了。
也许见到靳浮白回来,向芋真的心情很好。
她做了个好幼稚的“怕怕”表情,瞪大眼睛,佯作惊叫:“不要杀我。”
靳浮白被她逗笑,目光暧昧地往她身上扫:“我说的不是作,是做,‘死’在床上不好么?”
向芋那天格外活泼,穿着一条背带牛仔裤跑到靳浮白的车前,十分欢快地同车子打招呼:“哈喽小黑,好久不见。”
靳浮白把车钥匙往她手里一丢:“想见它还不容易,车子送你了。”
“谁想车子!”
“那就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