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瑞正办公楼,并没有看到杜泽的身影。这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杜泽的电话。
“我在路边,打着双闪,看见了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宋拾一很快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车和站在车外抽烟的人。
她挂掉电话走过去,在跟他距离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态度依旧很冷淡:“什么事?”
杜泽瞥她一眼,吐了口烟圈,轻飘飘地笑问:“还生气呢?”
这是什么话?或许在杜泽这样的人看来,出个轨就像不小心喝多了酒晚归、忘记了女朋友生日纪念日一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他们花点心思哄一哄,女朋友就该顺水推舟冰释前嫌。
所以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劝她别不知好歹,要懂得见好就收?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盛铭的意思,但他们既然是能一起创业的朋友,想必也有很多“志同道合”的地方吧。
想到这里,宋拾一不由得哂笑一声:“我能生什么气?我现在挺好的。”
似乎是见她依旧态度不善,杜泽也收敛了笑意:“那还这副态度给谁看呢?”
宋拾一抱臂:“没有,只是觉得和杜总也没那么熟,热情不起来。”
杜泽闻言,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我来也不是为了你,纯属是为了兄弟,要我说这女人都差不多,这个不行大不了就换一个,但他没出息,我只能来替他和你解释一下。无锡那事也怪我,是我没搞清楚状况安排那丫头陪他出差的,结果他那天喝的有点多,才出了那事,也不是他主动要干什么的,你何必这么揪着不放呢?何况我听说,那丫头是你死活要塞进铭泽的,出了这样的事你就没责任了吗?”
听着杜泽的这番话,宋拾一几乎要被气笑了。
他不说,她都不知道盛铭和陶然一起去无锡出差这事竟然是杜泽有意安排的。可他明知道盛铭有女朋友,还做那种安排,这什么用心不言而喻,他们平时男女关系多混乱也可见一斑。
或许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有钱有势就该着花天酒地左拥右抱。
还有,就算是她央求着陶然进铭泽的,但也不代表她就该承担这样的后果啊。